俱乐部接单的,发现要除名,张天佑不可惜乌拉拉,却可惜长龚,事情便不能交给俱乐部接手了。
张天佑对着电话那头的镇先生道:“帮个忙。”
“什么事?”
“我打了几个人。”
“你现在在哪儿?”
张天佑想了一下,准确报出不久之前才从乌拉拉那里得来的地址,一字不差:“科威特广场中段123号科威特大厦四栋五单元六楼789。”
“等着。”镇先生挂了电话。
把弹回主界面的手机收起来,张天佑在沙发里坐下来。就坐在客人方才坐的位置,伸出的双腿交叠着直接搭在客人的肩上,将想要爬起来看眼色的客人压得再度跪下:“你先送长龚去医院,剩下的我来处理。”
张天佑这话自然是对乌拉拉说的,长龚断了腿站不住,乌拉拉直接将人往背上一扛,走了。
目送乌拉拉离开,张天佑开始静默地等待。
一屋子保镖客人昏的昏,跪的跪,伴着满地玻璃渣子陪着等。
所以镇先生到的时候,就看见板着一贯面无表情的张天佑,板着越发冷峻的扑克脸,长腿舒展身姿慵懒地坐在沙发里,踩着伴着玻璃渣子的保镖客人,如同踏着尸山骨海的帝王般煞气惊人。
镇先生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保镖。
同样是保镖,镇先生的保镖显得专业许多,干脆利落地将人清了出去。
张天佑站起来:“走了吗?”
镇先生一伸手,张开的五指指尖,贴着张天佑的肩膀将人推回沙发,自己也抬腿压了上来:“不急。”
保镖和保镖退场,还贴心地从外面带上了门,屋子里只剩下镇先生和张天佑两个人。
张天佑半躺在沙发上,仰头去看主动解了纽扣,从黑西装白衬衫敞开的缝隙里,露出饱满胸肌和八块腹肌,一张俊脸俊勾人得一塌糊涂的镇先生:“做什么?”
“做什么,”闻言,镇先生从喉头里梗出一声愉悦至极的笑意,握着张天佑胯下一捏,“你也硬了吧?”
的确,激战下被沸腾血液疯狂冲击的不仅仅脑子,还有生殖器,藏在裤裆里,已经半硬了。被猝不及防地一捏,张天佑不禁从喉头里梗出一声闷哼,翻身将镇先生压在了下面。
由上位变成下位,镇先生泰然地躺在沙发里,看着坐在身上的张天佑,面无表情褪掉衣服露出的宽大身体,脸上的笑容无声地扩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