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张天佑张了张嘴,却一时怔住。
镇先生趁机上前,再次抱住了张天佑,他的身上带着沐浴过后的香气:“只是什么?”
“只是觉得,”张天佑想了许久,才勉强找到一个契合的形容词,“恶心。”
“好,你没有吃醋,只是觉得恶心。”镇先生嗤笑一声,解开了西装。
西装下,这骚货竟然没有穿裤子,只用袜带夹着两条裤管遮住双腿,外套一敞,就露出结实健美的光裸下体。白衬衫遮不住硕大的阴茎,早就勃起了,大龟头骄傲地挺立着。镇先生主动抠开臀瓣,让张天佑从正面,从双腿之间鸡巴勃起睾丸紧绷让出的狭小空间看他的屁眼,还红艳艳地张着,甚至能看见一点颤抖的熟红色肠道粘膜,但已经没有了浑浊的精液,显然是洗过了。
对上张天佑的凝视,镇先生咧出一点宠溺的笑意:“洗干净了,跟新的一样。”
张天佑还在愣神,电石火光的刹那,他终于想清楚满心里莫名其妙又不可名状的不适。他看着在镇先生身体里恣意抽插放肆操干的陌生男人,就好像看见了药物作用下,疯狂执着于男人屁眼野兽一样的自己。
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恶心得要吐出来。
是夜,睡了一觉的镇先生捞到旁边空落落的床铺,睁眼看见阳台上喝茶的男人。
镇先生下床,一站起身来,温热的黏液就顺着笔直的大腿流下满是精斑的腿根。他走到张天佑身边,脖子上还残留着交叠的十指印,已经变成了淤紫色:“你今天晚上好猛,差点弄死我。”
张天佑捧着茶杯,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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