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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诺吓得一哆嗦,赶紧小跑过来,一边在手机里翻找,一边解释:“发了呀,李小姐。那些媒体发布成功后,我还特意截图给您看了呢。而且咱们雇的水军也都很给力,评论区都按计划营造出热闹氛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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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小诺把聊天截图递到李怀柔面前,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发布成功的信息以及水军们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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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柔心焦如焚,手指在平板屏幕上飞速滑动,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搜索动作,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声音中满是惊惶与困惑,“你们瞧,怎么这会儿就没了呢?刚才还明明在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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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旻神情凝重,伸手接过平板,目光锐利如鹰,逐字逐句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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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内心隐隐泛起不安,却强自镇定,旋即又将狐疑目光投向小诺,拿起她的截图,仔细端详,眼中满是审视,“小诺,你可别跟我扯谎,这该不会是你 p 出来的图吧?要是你还留着原始稿子,赶紧再发一遍,可别耽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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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呐!” 小诺急得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眼眶中隐隐有泪花闪烁,“这么多形形色色、各不重样的留言,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法一张张 p 出来啊!” 她求助似的看向李怀柔,希冀从她那儿寻得一丝信任,“我现在就去重发,你们可别再冤枉我了,我真没做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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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柔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下,只能无奈地咂咂嘴,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催促道:“那就快些,别磨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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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诺满心委屈,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拨通事先收买之人的电话,然而听筒里只传来冰冷的忙音,她不死心,一遍又一遍重拨,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声音不自觉带上哭腔:“怎么会这样,怎么打不通啊!” 紧接着,她又颤抖着拨通水军组织者的号码,可依旧无人接听,诡异的寂静让她脊背发凉,“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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