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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一别,莺奴整整三个月没再见到顾南封。
顾南封大婚那日整个京城都轰动了,十里红妆,鞭炮齐鸣。
王妃是如今定国公的嫡亲妹妹,闺名何蓁蓁,和顾南封青梅竹马,是自小就定的娃娃亲,本来婚期定的是两年前,但三年前老定国公旧伤复发去世,准王妃守了三年的孝,出孝后才举行婚礼,今年十九岁,比莺奴大了两岁。
京城里,人人都在赞叹南王爷和南王妃郎才女貌,是天生的一对璧人。
大婚之后又是新婚期,皇上给了顾南封整整一个月的假期,让他早日给皇室开枝散叶。
莺奴孤零零地呆在戏班子里,却丝毫没有觉得难过伤心。
她本以为戏班子里的人看见自己被打得肿成猪头的脸后会说些更难听的话,却不想自那日起,所有人都用敬畏嫉妒的眼光看着她,再没有一句不好听的话传到她耳朵里。
其实仔细想想便也明白了,顾南封身为王爷,怎会不懂这些人性的阴暗面,那日听了莺奴说当众被人看到了贞操裤,就知道定然有些不好听的话传出来了,回去便命人压下了这些流言。
因此,莺奴只觉得每一日的等待都是甜蜜的,王爷既然心里有她,那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三个月后,莺奴见过几次的王爷的贴身随从过来把她接走了。
莺奴没有名气,在戏班子里赚不了多少钱,班主收了钱后很轻易就让人把莺奴带走了。
莺奴跟着那位随从大哥从角门进了南王府,第一个见到的却不是王爷,而是王府的女主人,南王妃。
莺奴对王妃的畏惧比对王爷还要多,毕竟王爷已经松口允了她进王府,王妃的态度她却还不清楚。
若是王妃不让她进府,依着王爷对王妃的尊重和情意,恐怕这事就有些悬了。
莺奴战战兢兢地跪下给王妃磕了头:“莺奴给王妃磕头,见过王妃。”
何蓁蓁看见莺奴后就放了心,虽然长得勾人了些,但性子是个扶不起来的,别说她了,就是她带进府里陪嫁的庶妹也能把人随手收拾了。
既然没威胁,何蓁蓁就不去扮那个黑脸,浅浅笑着让人把莺奴扶起来:“是莺妹妹来了,还不快给莺妹妹看座。”
莺奴慌得直摇头:“莺奴不敢的,莺奴是王爷的性奴,是伺候主子的,求王妃让莺奴跪着伺候吧!”
何蓁蓁更满意了,看来是个清楚自个儿身份的,不用她再费心敲打暗示了。
不再提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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