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死。
整整落了五十板,陆清涟几乎要怀疑自己屁股被打烂,痛得恨不得从身上切了去。指骨攥得发白,泪水迷蒙了双眼,口中隐隐呜咽,端的是隐忍姿态。
事实上青楼里的龟公受过训练,教训时只痛皮肉,不伤筋骨,不然怎么让楼里的妓子们接客?歇一天流失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有些客人就爱红臀,还有专门把人屁股打肿了再接客的。别看这伤看着骇人,抹个药明日便能消,疼痛却是实打实的。
等那只白桃熟成了红桃,老鸨喊停,绕到陆清涟面前:“现在还没想好么?我春风楼不养闲人,一日不接客,就一日受责罚。罚的可不只是屁股,你这前后两张嘴,不吃客人的阳具,就得吃鞭子。”
陆清涟无力地趴在春凳上,长发低垂,只当没听见。
老鸨冷笑,要不是想留着这双儿的初夜卖个好价钱,她早让龟公给他开苞轮奸了,还由得他在这儿倔强?
她使了个眼色,两个龟公会意,上前一左一右掰开他臀缝,露出那张隐藏在缝隙里的菊穴。
打得红肿的臀瓣被强行掰开,陆清涟面色一白,肩膀被人死死按着,被迫露出最隐秘的后穴。
那穴粉嫩柔软,未经使用,此刻还紧紧闭合着,不肯让人窥见内里风光。
老鸨伸出粗粝的手指探了探,紧得根本容不进去一截手指头。
“还是个雏儿,需得好好调教。”老鸨啧啧道,“赏鞭。”
龟公闻言,换了一条皮鞭,对准那微微翕张的嫩穴就狠狠抽去。
“啊!”陆清潋仰起脖颈,凄喊一声。
尖锐的痛楚还未消,下一鞭破空袭来,又落在同一个地方。
鞭子着肉声不绝于耳,打的又是那脆弱之处,陆清涟忍受不住,口中低泣转为哀痛哭声。若不是被按着,他这会儿怕是要撞柱。
龟公不懂怜香惜玉,鞭鞭狠辣,对准了那张小口抽,一阵狂风暴雨把未经风雨的花苞抽得瑟瑟发抖,恐惧地张开花瓣,露出粉色花蕊。那小口依然紧致,被如此折磨也只露出指甲缝大小的洞眼,已是肿胀了一圈,被两片红臀夹着,说不上谁更惨些。
陆清涟脸上是泪,哭音被抽得变调,夹杂着些许动人的喘息。
老鸨得意。这鞭子上抹了春药,保证能让烈女变淫娃。这小子现在这么抗拒床笫之事,待会儿还不得求着让人上。当然了,初夜是要留着拍卖的,不能就这么毁了。她打算等青年受够折磨,说出“愿意被上”这种话时,再施舍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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