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错了。
“错什么了?”薛燃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单手捏着言诚一的一只奶尖狠狠一拧,“错在你太他妈骚?太他妈贱?勾引自己的弟弟?”
背德的欲望,彻底将言诚一击垮。
“你要是敢射出一滴东西,你这根玩意就彻底废了。”
阴晴不定的薛燃是最恐怖的,转瞬即逝的温柔果然只是为了进一步羞辱戏弄言诚一。
言诚一害怕极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不乖乖听话,薛燃真的会让他生不如死。
后半场的性事早没了之前的旖旎暧昧,直到薛燃在他身体里射完第二发精液,他的鸡巴还直挺挺地硬着,胀得都发青了,嘴上却没有再求饶。
薛燃毫不留情地抽出,言诚一像坏了一样重重摔在沙发上,那被彻底撑开的肉洞完全合不拢了,红肿的媚肉,像个呼吸的小嘴微微阖动,混乱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淌出来。
薛燃神清气爽地舒叹了一口气,“废物。”
意识所剩无几的身体轻轻动了动,像是在回应。
这是一个久违的轻松的梦。
梦里的他回到了小时候,每一个重要的人都没有缺席。
薛燃在很多女人的床上醒来过,所以对例行的唤醒口交习以为常,下体被紧紧吸住,很快他就会射出来,她会吞下去,然后再给他一个早安吻,这个时候他通常会嫌弃,敷衍地在她额头上亲一下。
这一次的女人技术不太好,有些笨拙,还有些激动,手法不熟练,紧紧箍住他的鸡巴,牙齿磕磕绊绊,但感觉到对方很认真,薛燃也懒得计较。
只听到空气中口水吞咽的声音,对方的呼吸也乱了,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
薛燃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只想草草结束,摁着她的头,一滴不漏地射进去。
睁开眼睛,看清了身下还在给他善后的人脸。
短发,硬朗的五官一片潮红,丑陋的鸡巴硬得不像样。
薛燃一瞬间就清醒了,恶心感席卷全身。
下一秒,一拳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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