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
言诚一的脖子似乎套着一条无形的绳子,末端牵在薛燃的手里,他追逐上去,把那只白嫩的脚掌捧在手心,一点一点地舔起来。
薛燃被舔得有些痒,挣脱了,很快又再一次被追上,也不气恼,微笑着夸言诚一的狗舌头真灵活。
羞辱的游戏,对言诚一来说,是情趣,也是恩赐。
他正乐此不疲地舔着,身子突然被一股力量拉拽,后脑勺被死死地摁进薛燃的下半身。
向往的阴茎在眼前无限放大,言诚一愣了一下,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晕了,反应过来之后,毫不犹豫地将那根宝贝含入口腔。
这一切仿佛都是神明的恩惠。
若有似无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泄了出来,和暧昧的水声交织在一起。
言诚一口交技术不算好,但薛燃体内的药性还未散尽,任谁撩拨都难顶,他死死压着言诚一的头,将他的嘴当做一个鸡巴套子,往上顶,一下子就撞到言诚一的喉头。
“唔唔……”言诚一说不了话,也合不了嘴,多余的唾液沿着嘴角肆意淌落。
言诚一被折腾得够呛,薛燃却没什么同情心,甚至还嫌他舔得太慢,不管不顾地在言诚一的嘴里横冲直撞,捅得他脸颊上不时突出一个龟头的形状。
等到爽得差不多了,薛燃把言诚一一把提起来,翻了个身,手指粗鲁地在湿漉漉的穴口划拉两下,扶着性器抵上去。
还没插入,言诚一就一阵阵地抖个不停,这一切都来源于随时会被操入的恐惧和期待。
他开始扭着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吞吃龟头,相触的地方很快分泌出粘液,从里到外湿透了。
薛燃也不客气,直接一通到底,插得言诚一哀嚎不断。
刚开过荤的小穴还没彻底适应巨物的冲击,疼痛自然是少不了的,敏感程度也更甚,被坚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开拓,每一下都凿进最深处,圆润的穴口充血通红,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
似乎是操到言诚一的敏感点了,鸡巴每顶一下,他的浪叫就一声高过一声,完全不同于女人的娇媚,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贱狗,有这么舒服吗?”
“嗯……嗯……哈啊……舒服,舒服……”
“骚不死你,喜欢舔男人鸡巴的贱货,”薛燃嘲讽道,“你以前不是挺能吗,现在也只能跪着给我舔鸡巴。”
言诚一被操得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只能以呻吟掩盖羞耻。
薛燃给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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