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扑上来,坏他的好事。
薛燃甚至怀疑这条疯狗是不是在他身上装了定位器。
其实薛燃最开始并不这样,他初来言家也不过十二岁,莫名其妙地和父亲分开,莫名其妙来到皇宫般的言家,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哥哥。
一开始他也热情地叫他哥哥,不带一丝虚情假意和嘲讽,兄弟俩相处得非常和睦。
渐渐地,薛燃明白了父母之间的情感纠葛,明白了他和言诚一的关系,每个月只能和父亲通一次电话,让他越发心灰意冷,久而久之,他便叛逆起来。
薛燃嚷嚷着要出去住,赵小音管不了他,便嘱托言诚一帮着监督一下,所以才买了蝶院的房子。
读书那会儿的叛逆都是小打小闹,翘翘课,抽抽烟,打打架,言诚一最开始也并不十分严厉,反倒还挺宠薛燃,薛燃要什么有什么,要多少给多少。
直到有一次薛燃失手把同学打成重伤,言诚一冷着脸从看守所里把薛燃领回来,不听薛燃解释,用绳子绑着他狠狠地抽了一顿。
薛燃一滴眼泪也没流,红着眼睛瞪着言诚一,腰杆挺得笔直,倒是言诚一打完后,又心疼地抱住薛燃一顿安抚。
薛燃的嘴角挤出一丝不合年龄的讥笑:“你知道那个人说什么吗?说我妈是妓女,说你爸是嫖客。”
言诚一怔了怔,道:“你听别人瞎说什么。”
薛燃挣脱了言诚一的拥抱,恶狠狠道:“我妈为了荣华富贵背叛了我爸,不是妓女是什么?你爸被我妈勾引,不是嫖客是什么!”
言诚一万万没想到小小年纪的薛燃会生出这么大的误解和恨意,那晚上他失眠到天亮,也是从那天开始,言诚一对薛燃的管教更加严厉起来。
那恶言相向被薛燃打成重伤的同学很快转学不见踪影。
薛燃却在叛逆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狐朋狗友越交越多,女朋友一月一换,打架翘课更是家常便饭,和很多不良少年一样,有一段非常中二,非常非主流的青春——
锡纸烫,大黄毛,一连串耳洞,手臂上好几个烟头印迹,还有他连长相都记不住的初恋的名字缩写纹身。
当然,现在的薛燃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混混小痞子,但他依然不知天高地厚,手臂的字母纹身被他改成了亡灵少女,一个大大的骷髅头和一圈逼真的毒蛇缠满整个右手臂,头发看似中规中矩的黑色,但在阳光下隐隐发蓝,暗处还挑染了一小撮银。
言诚一这些年无一不在检讨自己,是不是关心给得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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