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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可怜啊,从娘胎里就没得好好调养,被孙如意带得像小鸡崽似的弱不禁风,出京恐怕就要死在路上。
严氏眉头紧锁:“养大一个孩子不容易,唐远日后问起身世,我该如何回答?”
唐玉书道:“就说父母双亡,他是孤儿,再无其他亲人……”
话说到此,声音陡然哑住,唐远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可是……唐玉书脸上的伤疤抽搐了一下,才低声道:“要是唐牧能相认……”
严氏叹息一声:“那孩子不想见你!但他会在明天出城赏花,你远远看一眼吧!”
唐玉书点点头,他愧对那对母子,走时能远远看一下就足够了。
至于孙如意如何惩罚,唐景瑞没有问,严氏也没有问。
这一场灾难唐玉书固然错在心有污垢,可归根结底还是孙如意的阴毒算计和胆大妄为。
唐玉书若留在京城,种种原因不会轻易休妻。
可现在离京回乡,广安伯府这一条路是再也用不上了,孙如意再无一丁点价值。
而且唐远交给严氏抚养,她就连当母亲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没有用途的罪人,可能唯一可取之处就是半道上换成几两银子。
孩子成为孤儿,母亲被卖,冥冥之中一切都是原来的轨迹,只是命运颠倒,换成不同的人。
阳春三月,到处桃红柳绿,踏青的人流如织。
一架灰不溜秋的马车停在城门口的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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