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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始终冰凉,没有捂热,傅宁昔搂得更紧,好似这样就能让她暖和得跟活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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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知道这只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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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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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做不了了,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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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宁昔紧闭着双眼,咬紧牙根,呜咽才没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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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滚烫,湿热坠落,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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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她的声音闷闷地,自他怀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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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食言了……”傅宁昔说不出我没能救活你,更说不出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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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这样也能算一种活吧?毕竟我有实体了,你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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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心吗?这不是他想要的,怎么可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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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气我跑走?可我只是想看看外面,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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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气……”傅宁昔睁开眼,眼眶有些红,“我只是……只是想复活你很久了……很久了……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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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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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傅宁昔低下头,靠在她肩上,“你是我妻子,我没能保护好你照顾好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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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活了,是你做的。”凌涟说着看似无心的话,眼里冷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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