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辞晚顺势问道:“你父亲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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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就过世了。”阿莹说起这话时神色有些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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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其中一碗馎饦递给燕辞晚,说道:“这是你娘的那份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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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但是不用了,这种食物她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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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莹二话不说又将馎饦倒回锅中,烧火煮开,一直等到锅里的面片被煮融化,变成面糊糊汤,她这才重新盛出来装进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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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饭你娘应该能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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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晚接过碗:“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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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莹端起另外一碗馎饦走出灶屋,走进右边那间主屋,看样子是要去给她娘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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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晚回到左边那间客房里面,看到尊使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随手将面糊糊汤放到床头的矮柜上,然后推门走出去,来到对面的主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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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是虚掩着的,她站在门外竖起耳朵去听,屋内阿莹和母亲的对话传入燕辞晚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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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吃饱了,剩下的你替我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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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莹:“你吃得太少了,再吃两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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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真吃不下了,你快吃吧,不然等下就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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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寂静过后,对话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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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今天是十五,你又要出门去参加村里的祈福大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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