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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地铁卡都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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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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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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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眶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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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姐,你当年放下帝鼎,是因为你相信我能扛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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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想让你也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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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扛起,是拼死为它守住最后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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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我看了很久,眼圈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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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我当初最怕的,就是你有一天真的走上了他们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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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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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用这种方式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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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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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别的路可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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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家已经把我赶到悬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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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们让我回来,而是我踩着他们的脸走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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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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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好久,终于闭上眼,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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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陪你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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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递来一份新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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