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上一动。
“好了,起来吧。”顾康掐着时辰就让宣景止起来了。
“再等上半个时辰,去下边儿看看他们是怎么洗后穴的,我检查,若是洗不干净,有你的苦头吃。”顾康下了床榻,打开门,散散了屋里的潮气。
“是,景奴知晓了。”宣景止哆哆嗦嗦的擦着身体应道。
即便是夏天,但是刚刚从水里出来还是会本能的感到寒冷。
“过来,跪到我面前来。”顾康指了指自己的脚下,赫然就是宣景止刚刚跪的地方。
宣景止乖乖的跪到了指定位置,顾康则是绕到他的身后,一脚踹上了他的屁股。
“腰塌下去,再塌,再塌!”顾康指导着宣景止跪姿。
直到宣景止的腰不能再塌才算停下来,屁股上也有了不少脚印。
“腿分开,分到最大。”顾康又踢了踢宣景止的大腿根。
宣景止根据顾康粗暴的指点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跪姿。
“记住了吗?以后叫你跪就这么跪,你之前那是公子哥的跪法儿。”顾康勉强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训斥道。
“景奴记住了。”宣景止的额头已经贴到地上,立刻回应道。
这样的跪姿能最大限度的看到奴隶的后穴,阴茎,完整的展示着奴隶的私处,也代表着奴隶的身份。
毕竟,在讲究礼义廉耻,动静皆雅的圣朝,这样的行为本身就代表着下贱,只有奴隶才会为了讨主人喜欢才会有的做派。
因此,这也逐渐演化成了奴隶的一条标准守则。
“跪着吧。”顾康吩咐了一声儿,就躺回到了他的床榻上。
门也没关,不一会儿,好像是掐着时辰一样,那两个小厮上来收拾洗澡水,面对跪在门口的宣景止半丝诧异没有,训练有素的走人了。
宣景止足足跪了半个时辰,当然以他养尊处优的身体是撑不了这么久的,不过没关系,他动一下,顾康就下来抽他一鞭子。
这时候,顾康倒是不嫌弃麻烦了。
挨鞭子挨的多了,宣景止就长记性了,除非真的坚持不住,否则一定坚持着姿势。
不过,就算这样,宣景止脊背,屁股也挨上了不少鞭子,顾康的手艺好极了,看着居然还挺好看。
宣景止穿着那几乎不能蔽体的衣服,颤颤巍巍往楼下走,他从小到大就没挨过这么多鞭子,不哭出来还能坚持自己行动,已经是难得了,哪里还能顾得上举止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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