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晃动。
他捂住嘴,忍住呕吐的欲望。
“怎么了?”
“问别人的私事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吧,安老师。”应洗星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拒绝安德兰的关心。
要是让老师得知这件事……说不定会被牵连,黑发少年咬了咬嘴唇。
虽然应洗星很想向师长长辈求助,但为他人着想的小班长,最后还是欲言又止了。
“老师不仅要管理学生的生理健康,心理健康更要关注。”安德兰扶住他的肩头轻声嘱咐一句,“不要强撑着,即便是男孩子也有软弱的时候。”
应洗星知道老师说的多半是样子话,可心里稍稍放松了一点,可发生在他身上的异常没法告知于任何一个人。
于是班长沉默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到保健室内侧的白色病床躺下,可嘴巴里残留着让他想吐的味道。
他身上一直在发生怪事,明明普普通通的上课时间,忽然身体像痉挛一样高潮,下半身抽搐着流出体液。在静止时间累积的快感一瞬间在身上释放,让未经人事的少年白眼上翻几乎晕厥。
类似的事发生了太多次,他干脆往口袋里放了信封,里面塞着一叠钱附上一张信纸,请求不知姓名的人不要再这样做。他现在正常上课都成问题,成绩大幅度下滑,一定会被老师察觉端倪的。
回到宿舍温书的应洗星又发觉身体的异样,他的内裤下体、上衣胸口放满了一张张纸币。皮肤上凝结的精液黏着花花绿绿的钞票,而且数量比先前塞到信封里的更多。像是在嘲讽应洗星无用功的求救,断了他破财消灾的念头。
后来不知真面目的犯罪者变得愈来愈过分,即便是公共场合也会遭受恶劣的对待。
“安德兰老师……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啊,这个是我在古玩市场淘到的,看上去很漂亮吧?”安德兰把胸口的怀表拿出来给应洗星看,表链吊着黄铜色怀表摇摆,身心俱疲的少年眼皮打颤,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应洗星再度醒来,又察觉到身体的异样,这回不仅是下体的胀痛,光裸的肌肤贴着床单和被褥,有人拿走了他的衣服!应洗星光着身子围着被单,一路上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出他的身体一丝不挂。
但经过这次警告之后,无论对方把他的内裤换成何种样式,应洗星也只会乖乖忍耐——不然他身上一件衣服也别想穿。那个不知面目的凶手传达出的讯息,令应洗星感到了偌大的羞愤与耻辱,却只能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