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颤抖、身形不稳,时而疼得踮起脚尖,娇小的身子几乎快要向前栽倒,时而屈膝收腿,却总也躲不开毒蛇似的坚韧藤棍,狠狠地咬进肿痛不堪的臀肉里。
看到小屁股屈膝半蹲,阎老爷便由下至上撩起藤棍,连续四五鞭都甩在臀底和腿根,紧接着训斥道:“还不快把小屁股撅起来!屁股沟和小穴又想挨鞭子了不成?”
“呜哇——不!不想——”小男孩羞痛哭喊,连连摇头,颤颤巍巍地伸直了双腿将屁股抬起,一个高大可靠的人影恰在此时忽地闯入小男孩泪眼模糊的视野里。
“大人,怜儿犯了什么大错,竟需要您趁剑秋不在的时候,亲自责罚?”
谢剑秋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近前,只见儿子的小屁股从臀尖到大腿均是暗红一片、瘀肿不堪,巴掌大的屁股蛋子上,一道道狰狞隆起的瘀紫鞭痕鳞次栉比地紧挨在一起。
阎铁川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藤条轻轻点在青砖地上,眼神冷峻而锐利,像一位守株待兔的猎人:“老夫管教孙儿,何须等他犯什么大错。听陈夫子说,怜儿最近总在学堂与其他童生嬉戏胡闹,不专心听课。剑秋,你都多久没好好管教过你儿子了?”
谢剑秋又向前两步,与阎老爷擦肩而过,来到了小男孩身边。“难道所谓管教,就只有打屁股这一种办法?怜儿若在学堂胡闹,自然有陈夫子会惩罚他。剑秋去接怜儿下学的时候,也曾好几次目睹过他受罚。陈夫子是位严师,无论戒板还是藤杖,打起屁股来都是毫不手软,每次总要深红发紫才算责罚完毕。既然在学堂已经受了重罚,回家之后自然不必……”
“哼,说来说去,就是因为你太过纵容溺爱,才教得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