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很明显,他不知道。
“……行吧。”言墨其实也没指望问出来些什么。他当时以为刘有死定了,只能自己先跳出窗户逃命再想办法报仇。刘有没死是意外之喜,生死以外,什么都是小事。
“我进趟污染区,你找个地方躲躲养伤。老彭要对付我,说不准会不会派人对你动手。”言墨简单嘱咐了两句,又把从韩三身上搜刮钱包剩下的钞票丢给这小子,抬腿就要走。
”咕呜啊?”刘有有点意外,指了指他桌子底下的两罐麦酒,不知道从哪顺回来的,但似乎一时半会是喝不成了,意思好像是“墨哥你要不?”
“……我操!”言墨握着那卷收缴来的色情杂志,一步跨出他的狗窝,把门在身后重重摔上了。
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让他去看一眼刘有,他心里抓心挠肝地难受;来看他一眼是放心了,问题在于,这么一会儿工夫,在洛城小店里灌下去的那两杯酒已经统统进了膀胱,把小腹撑得又酸又涨,隐隐发疼。
“那个变态,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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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个拾荒的变态,言墨就气得牙齿发痒。从那间木屋离开的时候,他意识到那人似乎在自己的精神域里做了什么手脚,像是拨动了一根隐秘的丝弦。但那手脚做得相当隐蔽,他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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