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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把笨重碍事的武器,然而,言墨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好像对它有点责任,于是用着用着也就习惯了——至少,一把嗡嗡作响的电锯十分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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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说了点,老彭拿白杨弄了个圈套想弄死你是吧?我早知道他怕你夺权,没想到他动手这么快。”洛城又看了他一眼,忽然回身,又从货架下层拖出一个煤油桶,又不知从哪翻出来个脏兮兮的杯子,提起油桶,倒了一杯。一股微苦的麦香从杯子里飘散出来。
“难得还这么全乎,请你一杯,不用钱了。”洛城把杯子推向言墨,言墨也没客气,端起杯子,咕嘟咕嘟灌了下去。他和洛城认识了六七年,污染区也一起去了几次,是真的有点交情。洛城偷偷藏的这点麦酒至少有一半是他喝了下去的。
言墨灌了两口酒,微凉的酒液下喉,从昨晚到今夜险死还生的险境、在那个拾荒怪人水盆里窒息的乱七八糟记忆被微苦的酒味盖了过去。他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你刚才说要买老彭的消息是吧?我知道倒是知道……“洛城也给自己倒了杯麦酒,喝了一口。”他出城了。今天白天的事。“
言墨一愣。“他去污染区?…那,我妹妹呢?”
也不怪言墨意外,彭守这人向来爱财惜命,坐镇在堡垒内部,找了活儿交给手下佣兵,轻易不去污染区。这次为什么转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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