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上露出一块空洞。
“什么人!”内里传来气急败坏的喊声。
言墨没理。从空洞瞥进去,床铺的位置似乎有个赤身裸体的人,白生生的躯体,深色的头发。
两三个衣着整齐的男女围在床边,被他们的身体遮挡着,看不清床上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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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我哥哥是言墨…”熟悉的少女声音又响了起来,没有木门的遮挡,这声音显得清晰异常,急切而惨烈。
“——白杨!”
言墨一股怒气直冲脑海,再顾不上别的,把轰轰作响的电锯交到左手,抬起一脚,踹开了门。
“给我把她放开!”
言墨踹开门,就往床边冲。
满头黄毛的兄弟张有拎了把菜刀,冲得比言墨还快,嗷嗷大喊:“你们他妈的懂不懂规矩!佣兵团家属那是能随便欺负的——呃!”
只是一瞬间,寒光闪过。张有忽然踉跄一步,错愕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他满脸惊恐愕然的神情,痉挛地张着嘴,徒劳地呼哧呼哧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