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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格林德沃自己都看不惯维戈的生活态度,大手一挥给他加了工资。不过金加隆对维戈还是没大用处,巫粹党内部的核心人员都知道,在1929年后不久,这位英国绅士的大脑似乎就遭遇了不可逆的损伤,经常出现手部的痉挛,最严重的一次甚至无法拿起魔杖。
原因只有维戈和少部分人知道,在阿比盖尔·阿莉安娜·邓布利多坠入深海后,他向自己的主人寻求了一个奖赏,恳求对方把自己关于她和罗莎琳的记忆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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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的是一个可靠的追随者,格里姆肖。”格林德沃优雅地说,冷冰冰的双目里倒映不出任何人的面容,“你的确为巫粹党奉献了不少,也为我证明了你的忠心,但是现在,我需要为后面表达疑问。”
“如果您在意的话,请把我的记忆拿走吧。”维戈抬起头,一双眼睛平淡得厉害,古水无波,“请拿走我关于那两个人的所有记忆,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我愿意奉献出我的一切。”
“啊。”格林德沃评价道,异瞳的先知注视着他,声音里增添了一丝赞许,“这样听起来比较像回事了。”
黑巫师的魔杖像是妇人针线活中的细针,维戈眨了眨眼睛,他能感受心中一些东西的离去——应该没有多少,不少东西对他而言似乎只剩下了一个代号,一个名字。
“没人告诉过你吗?”
“曾有无数的同胞悲惨地死去,无论是几百年的猎物运动还是十年之前的战争。他们在不公众被审判,在异族的奴役中被夺取生命,在妥协中被遗忘。”
“而招致如此不幸,只是因为他们在错误的时代选择了软弱——”
格林德沃的魔杖抬起了维戈的下颚,直直地注视着年轻人布满血丝的瞳孔。
“——在所有的巫师必须团结之时。”
每一个单词都轻柔地如同耳语,但都如钢钉般扎进维戈的大脑。痛苦的耳鸣,剧烈的头痛和目眩袭来,他的视野漆黑一片,属于自己的记忆被硬生生地从意识中剥离。封存记忆仿佛被打碎的镜片,映照无数个自己,和无数个阿比盖尔与罗莎琳模糊又遥远。
“恭喜你。”当他走出房门,看到自己的同事,文达·罗切尔,女巫的脸上带着一种看不出的笑容。她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对维戈说:“你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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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水流让他清醒,维戈平静地看向镜中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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