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和别人说的时候可不可以也说只谈过一次,让我最起码存在过。”
陈怡情红着脸伸出拳头捶他,男生到处躲闪求饶。
打闹着陈怡情却也是忘记了紧张,被沈清夷拉着去值了机。
冬天的海拉尔就像遗落在北境的一颗明珠,寂静,寒冷,不似长白山般热闹,只有当地的居民和回来过新年的游子。路上零星路人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头脸手全部包起,露在外面的皮肤只有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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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怡情从小都在南方长大,东舟最冷不过2008年的雪灾,气温达到了零下十度,那时候她都感觉整个人都要寄生在火炉旁。
回家已经把自己最厚的羽绒服收拾上了,裹得里三层外三层,但当出机场的那一刻西伯利亚寒流袭来的时候,她还是冷得往沈清夷怀里钻。
到达海拉尔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冬日的太yAn已经快要落山,斜照下整个机场,夕yAn就像冰箱里的照明灯,没有一点温度。
沈清夷早早约好了一辆越野车,师傅把车停在了两人面前,车上绑着厚重的防滑链,配置着扎实的雪地胎。
男生把她塞进副驾驶,提上行李放进后备箱,在窗外和师傅确认了一些事项后打开驾驶室的门坐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