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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甚至不如普通人。”而郑吒也在没有被禁止后开口讲述。“没怎么锻炼,身体也都大多数被酒色药物掏空。只是凭着一腔狠劲在那里乱打,但却莫名其妙地总是能够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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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有些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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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很好地避开了,明明精准地躲开了所有的弹道,对方肌肉的运动也都算得一清二楚。那人甚至不应该开得了枪……可那枪还是开了,我没能斩断那只手也没能够切断那条筋腱。而那子弹的飞行速度明明慢到我睡着了都能够躲开,却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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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的视线微微偏移,郑吒的肩上,一个还未愈合的枪伤创口处仍有血液流出——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样子的伤了。普通的枪械,单纯的动能,蜗牛一般的弹速。然而郑吒现在的力量境界,却是最低限度也拥有四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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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板四阶也没有这么离谱的,即便是原典第一世代的打死一头牛笑话,也不足以将此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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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显而易见,出现这种状况,只可能是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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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将手指伸出,轻轻地按住了郑吒肩上的创口。他的眸光沿着命运的流动运作。他很快就检索到了伤口深处所残留着的银色光辉,而那存在于‘不可能’,‘已废弃’中的命运真相,便在他的观测中得以清晰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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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郑吒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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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程啸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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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纪元,程啸吹嘘他随手救下张恒两人时。他实际上挨了一枪,而那一枪几乎就要击中他的心脏。他用尽全身解数,才将创口朝要害之外偏移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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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吒接过了这份因果,郑吒比他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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