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仍是生化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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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那么做——但是他做了。或许是失序之天在混乱中的一枚无序操作，或许是大天尊在摒弃秩序残渣时余波效应。一个原本并没有必要被抹除的个体得以在数个纪元之前被抹除，而这一个体却又相当的无关紧要，完全不可能引发某物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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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之蛇没有注意到这件事，这是它真正会忽略掉的，无关紧要到了一个限度的细节。不像是那片被古所斩下的蛇之银鳞。这一小人物的死，不过是天崩地裂中的一枚滚动砂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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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它注意到与否，一个位置却是被确切地腾了出来——姜玉不需要占据这个位置，因为他并不需要依靠这个位置来维持气运。而现在，楚轩占据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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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起来了。”姜玉最终得出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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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起来了。”李帅西的第二人格，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那只爬行动物观测并编撰了‘楚轩’这一身份所能够触碰到的极限。不同于不可以踏入超自然领域的你，‘楚轩’被获准拥有冠绝当前宇宙的智力和对天庭遗产研究的权力。然而一旦‘楚轩’涉及到多元宇宙之外的布局，抑或者研发出纪元之前产品。那么银之蛇就会立刻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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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楚轩’不能够知晓一丝一毫，关于‘多元宇宙之外’的内容。直接或者间接以及任何一种拐弯抹角的方式都不行。它就用这种方式，来限制‘楚轩’的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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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不能够去找‘楚轩’了。”姜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没有被限制的智力反而成为了极端敏锐的探针……你的复制体成为了它的监测手段之一，用以关注那些它有可能会在不经意间忽略的微小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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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从未在这个纪元内发生的事情。”姜玉的对话者露出欣慰的表情，用李帅西的面容做出这种动作有着某种说不清的扭曲。“些许的细节我会处理好，这个身份成功地解放了我的思维和算力。以及伱可以优先去找一下郑吒，他和他的复制体，现在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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