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木头脸,把这个大秘密藏得严严实实,心里却极为自豪,参军要不是信任他,怎么可能把这种消息透露给他呢?
他一定是参军最信赖的副手……
马蒙之所以把这个消息告诉陈直,一方面是确实信任他,另一方面是之后很多环节少不了他帮忙,他知情的话一定会拼了命保护姜清言,这样清言就又多了一层保障。
二人对坐半晌,一时相顾无言,姜清言率先打破沉默:“你要不要去公廨坐镇呢?”
马蒙安抚道:“不用,我不知情最好,先让这件事闹起来,才能最快把我摘出来,你要相信陈直搅混水的能力。”
姜清言忍不住想笑,胳膊杵了他一下说了句:“就你损,他办事还是挺利索的。”
马蒙摊了摊手,一副毒舌很光荣的样子,姜清言朝他做了个鬼脸。
她下午睡得时间太长,这会儿走了困,完全没有睡意,索性跟马蒙把这件事又重新捋了一遍。
按照原来的计划,明天廖家一定会来人,然后“无意中”发现自家大公子重伤昏迷不醒,再来找马蒙要说法,不过现在他们提前有了部署,不知道廖家的人明天打算怎么应对呢?
这一通复盘下来,他们倒是又发现了几个有意思的地方,心里更松快不少,只等着明天见招拆招。
二人聊到深夜才睡下,完全不知道这一晚的寒州城有多热闹,但凡有点名气的郎中都一夜未眠,被彪悍的兵士请到公廨,排着长队等着给廖公子看诊。
这些人大半夜被叫醒,也是敢怒不敢言,谁让这是公廨来的呢,而且还说跟当地豪族廖家的公子有关。
一开始这些大夫还安安静静地排队等着,但排到后半夜还有一群人没看上诊,被冷风吹的头脑都清醒了,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不知是谁起头,很快便开始小声蛐蛐起来了,陈直带着人在周围巡视,见此情景微微一笑,假装没听见。
一郎中见那些捕手都木着脸,似乎只是来维持秩序的,便大着胆子跟其他人求问:“这廖刺史新丧,廖家公子怎么也跟着出事了?”
“官员之间的事情,那谁知道啊?这廖公子什么时候来的寒州咱们都不晓得,怎么突然就说出事了,还是在公廨?我看啊,里面指定得有点事……”
一群人顿时露出心照不宣的神情,一个捕手眼见这话好像在影射是他们参军故意搞事,正要开口制止,陈直横起刀鞘拦住他,微不可察地摇摇头,示意他继续看,那人只好耐住性子继续听下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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