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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汁很甜。”气音在耳道里转了一圈,末尾还带上些轻笑,情绪不加掩饰,司郁眼睛透出疯狂的情欲。宁祁惊得呼吸一滞,本能反应是逃跑,但体型差异太大,司郁轻松将他圈在身前,单手按住他后脑,鼻尖抵在他喉结处摩挲,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俞泱也喜欢亲吻那颗红痣,是那种爱意充盈地轻触。可司郁此刻用舌尖舔弄那颗痣,犹嫌不足,再用牙齿轻咬,犹如毒蛇的信子缠绕猎物的颈脖。
痒意和羞愤充斥着大脑,宁祁下意识挥出拳头砸到司郁的肩上,用了十成力气,司郁吃痛终于停下动作。得到解脱的宁祁一刻不敢犹豫,头也不回地飞快逃离,只留下地板上被丢弃的外套,还有身后情绪不明的司郁。
回忆只停留在宁祁逃出洗手间的瞬间,往后的日子里,他们并无交集,这段不堪的回忆,本已经随着时间被封存。但突如其来的电话,又将其重新翻出,羞愧以及愤懑缠绕着宁祁来到司郁电话里提到的地方。
医院,宁祁并不陌生,高二的时候,他总是要到这种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建筑里,那时的他是陪俞泱一起去的。
要挤进人满为患的电梯,和各种各样神色的人群挨在一起,然后有序地鱼贯而出,穿过长而幽深的走廊,拐进病房里,监护仪的滴滴声传进耳朵。宁祁下意识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位置,没有任何人,而白得扎眼的床铺上躺着的织雪阿姨变了模样,原来早已不是那个时候,春季早已过了一周,可他还感到寒冷,从头到脚。
在面对突如其来的痛苦时,大脑会短暂失去思考能力,宁祁呆滞地站立,视线里天地都在旋转,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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