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整根吞入,喉咙压迫前端,不适感逼出了眼角的泪花,这对傅墨来说还是有困难,他有点懊恼地放弃了。微蹙的眉头上抬看傅明皇,那点懊恼便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傅明皇咬牙隐忍,下颚线条分明坚硬,半闭的双眼里全是浓浓的情欲,却双拳紧握在强忍。
傅明皇的难耐给了傅墨很大的成就感,他再次双手握住血脉跳动的音茎,像吃雪糕一样从根部向上舔舐,目光依旧紧盯傅明皇。
“宝宝,好了,别弄了。”傅明皇的声音分外低沉还带着嘶哑,显然忍耐力要消耗到尽头了,但还是记得傅墨的话,攥着床单不敢动手去推拒。
傅墨亲上分泌出清液的前端,这才满意地问:“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傅明皇支起身子看他,“知道了,给爸爸吧,嗯?”
“不行!你说清楚,都做错什么了?”
“不该不相信你。”
“还有。”
“不该不记住你的话。”
“还有呢?”傅墨一边追问一边用指腹揉捏着饱满的囊袋。
傅明皇快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哪里还有余力去想做错了什么。喘息变得粗重,终于要忍耐不住,傅明皇伸手揉进傅墨柔软的发丝里。
“还有呢?”傅墨又问了一次,他可不想让傅明皇又这么糊弄过去。
“宝宝……”傅明皇的声音情欲露骨,甚至有点危险,欲火像无数蚂蚁在蚕食他的大脑,被逼到理智的边缘。
傅墨见他忍得艰难,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这是只身强力壮的大老虎,惹急了恐怕受苦的还是自己。于是放开手里弩张的大物件,按住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