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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皇拿着杂志,到傅墨家门口。这个地方他确实很少来,这里曾住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傅墨的母亲,这是傅明皇十九岁时无比荒谬的证据,这让他感到胃里翻滚。但是想到打开门后,里面不再有那个人,取而代之的是傅墨,还是稍微让傅明皇舒坦一点。
他找出钥匙打开房门,想叫他一声,但是才张口还来不及出声,他就听到了一些诡异的声响。
是呻吟,是女人的呻吟。
傅明皇的脑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里不该有女人的,那这个声音意味着,傅墨带女人回来了。
只要保证安全,傅明皇允许傅墨在外面玩,有多少床伴,一次玩几个他都可以不管。但这不代表他在亲身听到看到的时候,也能毫不在乎。傅明皇抓着杂志的指间渐渐泛白,房里传来模糊而放肆的叫声,傅明皇似乎还听到那个女人叫了傅墨的名字。
傅明皇愣愣地站在门口,他拼命地告诫自己,傅墨是大人了,这不过是解决需求而已,就像他也会在有需要的时候寻求发泄的对象,仅此而已。别去阻止,你才是撞破别人好事的那个人,有什么立场阻止?傅墨最近才跟自己的关系稍稍好转一些,别再做错事把他推得更远。
洪斌荣在楼下等着老板下来,傅明皇为了节省时间早点来接傅墨,公事没办完就把洪斌荣一起拉过来了,在路上跟他吩咐剩下的事。他看着傅明皇上去的时候还心情不错,下来的时候就完全变了脸了,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下来,傅墨没跟着。洪斌荣不敢多问,一路沉默把大老板恭送回家。
第二天傅墨回来了,一大早回来的,傅明皇坐在偌大的餐桌旁吃早餐,明明摆了丰盛的数道菜,傅明皇却只动面前的两碟。连吃饭都吃得分外沉默冷清,傅墨进餐厅就觉得气氛不对,他走上去叫了声爸。
傅明皇应了一声,连头都没抬。傅墨在他旁边坐下来,心里打鼓,平时自己回家他都是很高兴的,怎么这回态度一落千丈。不过傅墨平时就不大在意傅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