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命运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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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咽下口中的食物后才继续道：“它塑造了我们的人格，定义了我们的存在。要是被人轻易抹去，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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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昏迷了十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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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杨没有制止自己说话，周泽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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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地注视着老杨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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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总是这样，乍一听是在回答他的问题，实则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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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最核心、最关键的部分，他是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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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追问下去也只会得到一些似是而非的答案。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算是习惯了老杨这种说话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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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老杨是个有本事的人，或许这样的人都喜欢说些高深莫测的话，化身可恶的谜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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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在周泽看来，老杨多半是沾点精神疾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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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暗自叹了口气，决定转移话题：“你又在吃啥？牛肉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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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牛肉酱。”老杨淡淡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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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老杨缓缓转过身来。他那双赤红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脸色和往常一样憔悴。嘴角边沾着些许暗红色的污渍，手中捧着一团血肉模糊、难以辨认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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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改变主意了？”老杨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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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周泽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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