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哑声低喘,含着很浓的情欲:“想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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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沫混沌茫然,脸颊潮红,失神喘息,仿佛没听见,被他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唇,哄着:“要不要骑我?”
他指尖几乎快陷进他的肌肉里,根本什么都顾不上,茫然地摇头。
他今晚确实是没力气了。
谢长泽低笑,黏糊地亲他的唇瓣,和他亲密地接吻。
大肉棒就着湿滑继续往生殖腔里顶,谢长泽抱操的动作让白沫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要他一松手,他就极速下坠,白沫只能主动迎上那根滚烫性器,生殖腔深处软肉被龟头重重地顶戳下陷,酸麻感充胀整个小腹,被迭加的狠力磨撞,没两下他就受不了,
白沫断断续续哭咽着求他:“……谢长泽……慢点……太深了……呜……不、别……”
“求我?”
谢长泽咬他唇瓣,“教过你的,怎么和老公求饶?”
白沫浑身发颤,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洗澡水,混杂着往下流淌。
白沫不说话,谢长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