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还有那些赌输了眼的赌徒,把媳妇抵给他们,这不是天经地义吗那些个小媳妇受不了屈辱投河了,那也得找他丈夫算账啊。
这县令倒是把他们都给抓了定罪了。害,早知道就安分些时日。
这时一个人坐到他旁边,二赖子拧眉扭头看去。
这一行人长途跋涉,都灰头土脸地不成样子,他仔细辨认着,才发现这人有些眼熟,半晌,他恍然大悟地指着对方。
“嚯,这不是刘哥吗你怎么也在这。”刘哥是赌坊的管事,手底下管着百来号人,平时都藏在后头,轻易不出手,什么事都让他们冲在前头。
二赖子路上怨天尤人也没少恨这位刘哥。要不是刘哥吩咐他干坏事,他说不定就不会恰好被逮到,何至于沦落至此,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日子。
刘哥听出二赖子的幸灾乐祸和阴阳怪气,扭过头看他,目光十分阴沉。
二赖子不知怎的被看得有些发毛,只好尴尬一笑。他站起来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撒泡尿去。
王耀祖正好也内急了,便也起身跟着二赖子去了边上的林子里。
几个官兵见状,不远不近地盯着他们。
王耀祖刚想解裤腰带放水呢,却感觉身上有人靠了上来。
“二赖子你干什么呢”他不耐烦地质问了一句,还以为二赖子发什么神经呢。
可回应他的却是一片空气。王耀祖系腰带的手一顿,鼻尖似乎萦绕着一股铁腥味。他身上的冷汗刷地一下流了下来。
他慢慢地侧身,却感觉背上的人滑落,只听见扑通一声。
刚刚还一起说话的二赖子现在正躺在地上死死地睁着眼,一只箭穿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