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州州牧发来急报,礼河荷州段决口,荷州的姚南,思川北地皆遭涝害,千亩耕田被淹,灾情严重。”
老皇帝一惊,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平顺了呼吸之后才说道:“速招傅丞相来,何时的事?”
繆王看了一眼谢冬清,并没有说话。
皇帝明白他的意思,哼了一声,慢声道:“冬清,你先去吧。”
谢冬清只得依言退下。
梅阁紧跟在后,出了大殿,十分尽责把手上的披风帮她披上,还顺手打了个蝴蝶结。
谢冬清低头看着,半晌无语。
几个重臣匆忙而来,对她行礼。
谢冬清问道:“如今已是深秋,为何还会发生涝灾?荷州的情况如何?”
工部侍郎毕恭毕敬回道:“荷州最近天气反常,妖邪的很,暴雨接连不断,过八月后,荷州官员以为汛期已过,遂放松了些,结果暴雨突至,连下数日,以致礼河决口,各大官员措手不及,这才造成今日局面。消息刚刚传达帝京,臣也是刚看到急报,不知公主有何……”
话还未完,便被打断:“王侍郎,你在说什么呢?”
只见繆王站在殿门外,斜眼看着他,不快道:“难不成还要圣上和本王在殿内候着你?!”
“不敢,不敢。”工部侍郎擦了擦汗,同谢冬清行了礼,匆忙进殿。
繆王转身,咬牙嘲道:“哼,牝鸡司晨。”
谢冬清深吸口气,佯装没听到,甩袖而去。
梅阁在她身后,沉默了一会儿,道:“其实也不对,要是雄鸡声音嘶哑无法打鸣,而母鸡声音嘹亮又尽职尽责,为何不可担任打鸣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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