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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洪门的人,孟昕良手下小小香主,我已经叫人送去给孟昕良了。他会给你一个交代。”程柏升醒了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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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两口水,瞧见盛长裕一屁股坐在太师椅里,满脸不高兴,不解“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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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打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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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他不怎么记仇,打过了就气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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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气那个。”盛长裕示意程柏升给他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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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柏升打开酒柜,拿出威士忌倒了两杯,一杯送到盛长裕手边,一杯自己先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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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酒还没有咽下,听到盛长裕说“你在场,宁祯看着挺端庄;你不在,浪得比交际花还轻浮。嘴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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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柏升差点被酒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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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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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柏升上次见宁祯,是在盛长裕的婚礼上。当时宁祯浓妆,程柏升也不知她长什么样子,只觉得她沉稳镇定,十分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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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打牌,她更是处处透出她的好教养,又能力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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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这么一会儿,长裕对宁祯的评价,怎么滑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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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的人,呵。”盛长裕冷笑一声,“我没看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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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柏升又喝了一口酒,才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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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我不值得宁家的